不早了。
苏简安受到威胁的事情传遍了整个警局,江少恺问她要不要提前下班回去休息,她耸耸肩:“才多大点事?”
洛小夕整个人颓下去,她闭上眼睛,眼前的黑暗像潮水一样涌过来,将她卷进了浪潮里。
不知道是暖宝宝起了作用,还是陆薄言那句“我想你”暖了她,房间好像不那么冷了,苏简安很快就安然陷入了沉睡。
接下来就进|入了问讯流程,苏简安和陆薄言在法医办公室里等结果。
为了套康瑞城的话,苏简安故作心虚的停顿了一下,不答反问:“我为什么不敢接你的电话?康瑞城,你不要太高估自己。”
江少恺叹了口气,手扶上苏简安的肩膀:“有医生和护士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钻进了她的骨髓里,她紧握双拳,想要把某种渴|望挤出体|内,却愈加痛苦,身上似乎有千万个伤口藏在皮下,只有凿开身体才能找到,才能缓解这种痛苦。
在洛小夕的记忆里,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。
陆薄言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,猛地站起来,疾步走出咖啡厅。
韩若曦和陆薄言发生了什么,不言而喻,新闻下方的评论区一片欢呼声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得意味不明:“那我们应该怎样?嗯?”
下午,苏简安睡了一觉,迷迷糊糊的陷入梦境,从梦境中回到现实,已经四点多了。
陆薄言挑挑眉:“你猜。”
苏简安本来没心情,但还是挤出一抹微笑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