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恨在他的心底蛰伏了多少年,他就已经准备了多少年。现在要他放弃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
苏简安摆摆手,示意她没事,揉着太阳穴说:“应该是刚才那杯酒。”后劲上来了。
苏简安心头一震,心中的许多疑惑瞬间被解开了。
结果出乎他的意料,在他眼里,苏简安自己都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孩子,可她似乎……并不抗拒给他生一个孩子。
陆薄言握着她的手,叫她的名字,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,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,只是眼角越来越湿。
所以,吃醋是什么东西?和平时的食用醋是一个味道吗?
“不会。”陆薄言说。
“你应该和徐伯道谢。”他面无表情的翻过报纸,“他让厨房给你熬的。”
苏简安不是没有这样呆在陆薄言怀里过,但不是被陆薄言强迫抱过来的,就是睡着后无意识的靠过来的。
“还痛不痛?”陆薄言突然问。
夕阳收敛它的光芒,洛小夕和苏亦承肩并肩走在老街上,说说笑笑,好像可以一直这样下去,外面的喧嚣和种种声音,都无法传到他们的耳里。
“是!”
“可我是专门来找你的。”康瑞城丝毫不在意苏简安的冷淡,“怎么样,跟我走一趟?”
这么大的风雨,她一定吓坏了。有没有几个瞬间,她希望他能出现?
“怎么了?”陆薄言还是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直接的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