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陆薄言都说要离婚了,这一出……未免太奇怪。
这几天市里发生的都是小打小闹,她和江少恺主要负责做一些伤势鉴定,轻轻松松,办公室的气氛也没有发生命案时的紧张。
这么一来,大家心里都没底了,只是笃定的人更加笃定,其余人纷纷追着爆料人,要她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来。
“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她扬起下巴,“我爱喝什么喝什么,你管不着。”
苏亦承问:“简安睡着了吗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是吗?”康瑞城“呵”了一声,“可我记得的,还是十四年前看着我无力还击的你。不如你证明给我看?就用你和苏简安的婚礼是否能顺利进行来证明。”
她没有注意到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勾起了唇角,那抹笑分明是愉悦的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
他逆着光,虽然看不清五官,但是颀长挺拔的身躯被那抹从阳台透进来的微光勾勒出来,不晓得他身上是休闲装还是量身定制的西装,他只是站在那儿,就给人一种顶级男模站在国际大舞台上的感觉。
可这样的意外,未免也太诡异。
“七点十二分。”苏简安说。
等坐庄的唐玉兰拿了四张牌后,她也伸手拿了四张牌过来。
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,苏亦承双唇的温度,他的呼吸,他的每一次轻吮浅吸,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……
就在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被推开,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……
这个苏亦承没那么赏心悦目,却无比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