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莉心里冷了冷,但特丽丝有点说的没错,威尔斯在那几个兄弟姐妹中总是显得那么不同,在对待她这个继母的这件事上,从没有主动招惹过她。
威尔斯眼神冷漠,“她心里有谁,我比你清楚。”
“好好说话。”
“头有点疼。”唐甜甜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被包扎着,她好像摸到了伤口,一抬头,看着两位大人朝自己神色凝重地看。
走到包厢一角的男子弯腰去按开关,低头时看到地上一双精致的黑色皮鞋。
陆薄言点头,“量力而为,任何结果都是有用的。”
威尔斯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按进怀里,唐甜甜没有顺从。
“坐下!”
……
再加上这位霍先生对于傅小姐的一切都比旁人清楚,也更懂得体面和温柔,这样的男人和傅小姐确实是绝配,就连傅老先生都知道,再也没有人比这位霍先生会更爱惜傅小姐。
陆薄言勾唇笑了,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用自己的记忆确实容易暴露,所以我只能想到一个原因,这个技术虽然经过了测试,但还没有成熟到可以随意更改的地步,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一段记忆直接复制到人的大脑陆,再输入简单的指令,让他对某些‘事实’信以为真。”
“吵醒你了。”陆薄言挂断了来电,动了动,苏简安的脑袋从他怀里稍稍离开。
“我和他分开了四年,我只想和他好好在一起,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让我们分开的。”
威尔斯眼神更深,他看向细长的针管,里面的透明液体只有几毫升,但他知道这几毫升就有足够的威力了。
傍晚,唐甜甜从诊室离开,出门时她检查信箱,看到里面放着一个信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