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转身就走了。 她失控了一样:“我知道我错了。我以前不应该对你无礼,不应该开车撞你。但我都不是有意的,你原谅我吧。只要你答应放过我们家,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苏亦承笑她小吃货,托朋友从国外给她带了一大盒回来,明明是同一个品牌的棒棒糖,同样比例的成分制作而成,同样的包装送到她手里,可她就是觉得味道不对了。 她好奇:“你也没吃早餐吗?”
陆薄言把苏简安带进了一家临河的餐厅。 苏简安撇了撇嘴:“他就跟吃了十斤炸药一样,根本不听我解释就自爆了……”
要上楼的时候,接到秘书的电话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今天敷了一天,跳个舞没问题!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蓦地加大抱着她的力道:“苏简安,你再乱动我就用扛的!” 言下之意,他没有交代,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,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。
洛小夕笑得得意洋洋,接着却被苏亦承当头泼了一大桶冷水:“我是担心张玫。” 要命的是,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,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,性感得无可救药。
其实怎么可能忘了? 直到看不见苏简安的背影,苏亦承才转过身对陆薄言说:“有件事,想请你帮忙。”
苏简安看出去,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,相比早上,脱了西装外套和领带的他多了抹随意,衬衫最上面一个扣子被他解开了,这非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,反而让他的好身材一览无遗。 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,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,温馨又干净的卧室,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。
三个多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。 言下之意,他没有交代,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,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。
“冷静点,我死了你拿什么威胁陆薄言?” 那更丢脸……
陆薄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起来了,声色低沉:“简安,两次我都吃亏了。” 她上大学的时候,正值苏亦承的创业时期,那时她已经不要苏洪远的钱了,大部分的生活费来自苏亦承,为了减轻苏亦承的负担,她利用所有空余的时间做兼职。
她和陆薄言,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。 陆薄言讶然:“难怪呢。”
徐伯走过来:“少夫人给江先生送饭去医院了。” 她的肩膀和大多数女孩一样,圆润纤瘦,靠着并不舒服,但靠得近了,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又袭来,陆薄言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。
“四个字:跟她解释!” 他有力的双手熨帖着肌肤的触感,他的体温,他结实温暖的胸膛,他俊美的脸庞和分明的轮廓……仿佛此刻她就在陆薄言的怀里一样,将一切都看得感受得清清楚楚,心跳实实在在的开始加速……
苏简安仿佛知道陆薄言在叹气一样,像个又乖又软的小宠物一样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了蹭,陆薄言顺势把她搂得更紧。 “……就算我分辨不出秘书的脚步声,还不记得你的?还有,如果是Daisy送咖啡进来,她根本不会走到我身后去,我没有这么不懂规矩的秘书。”陆薄言别有深意的勾起唇角,“刚才,陆太太,你是吃醋了吧?”
“我在这儿陪你。”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不少,“你不是一个人睡,别怕,闭上眼睛,嗯?” 她化好妆,陆薄言也已经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首饰盒子。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 而此时,苏简安满脑子都是今晚,今晚……同床共枕,同床共枕……
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 “哭什么?”秦魏抽了张纸巾胡乱擦拭她的脸,“我还没跟你算账呢,不让我打他是几个意思?我白挨了他一拳啊?”
陆薄言的目光难得的有些不自然:“简安,你已经下班了。工作的事情可以放一放,回去好好休息。” 苏简安也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,她只知道上一秒她还在那个变态凶手的手里,但此刻,她已经在陆薄言怀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