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去办出院手续,刘婶负责收拾苏简安的东西,不到半个小时就一切妥当,沈越川拿着一小叠的收费单子回来说:“好了,可以走了。”
从那时候开始,她就热衷收集各大品牌的高跟鞋,每天换一双,穿累了就像现在这样拎起来,大喇喇的光着脚走路。
闫队长也明白什么了,让一名队员带着陆薄言和汪杨去男更衣室。
陆薄言低头吃了她手上剩下的小半个,小蛋糕又香又软,却不是那种腻人的浓香,蛋糕在口中慢慢化开,唇齿留香,是他尝过的为数不多的蛋糕里最好吃的。
陆薄言合上文件,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:“我像那种言而无信的人?”
陆薄言吐在苏简安耳际的气息似乎是撩|拨到了她的某根神经,她浑身不自然,说话都支支吾吾起来:“我,我一个人……怎么生孩子?”
“什么?”洛小夕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……苏亦承在主动?”
洛小夕:“……”
苏简安醒来后吃了早餐,陆薄言把衣服递给她:“把医院的衣服换下来,我们回去。”
他今天穿着一身休闲服,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好几岁,微笑起来像极了阳光大男孩。
陆薄言一从路虎上下来小影就认出他了,忍不住跳起来:“他来了,他肯定能救简安!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,总之就是觉得陆薄言肯定能救苏简安。
“那这样吧”汪杨只好曲线救国,“你先坐航空公司的班机去C市。C市距离Z市只有两百多公里,到了C市后,再换车去Z市,再到三清镇。但Z市现在台风很大,有一定的危险性,你要考虑考虑。”
苏简安拎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桶:“妈妈下午送来的饭,应该还是温的,你先吃吧。”
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,边整理办公桌边问洛小夕:“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?”
洛小夕自诩天不怕地不怕,但这一刻,她的背脊确实窜起了一阵凉意。
最糟糕的是,山路盘错,她虽然勉强认得下山的路,但下山的方向在哪儿她并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