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泪流下来之前，萧芸芸把资料装回文件袋里，像没有碰过那样放回原位。

“可她怎么就看不出来越川喜欢她呢？”洛小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，叹了口气，“感情这种事，果然当局者迷就像你没有及时的发现自己早就爱上我了一样！”

这是不是说明，在萧芸芸的心目中，他才是那个可以保护她的人？

沈越川扬了扬眉梢：“我现在还不想让你知道。”

果然，萧芸芸毫不犹豫的说：“不会！”她看起来尚还青涩，此时此刻，眸底却透出一股和她的青涩极其不符的坚定。

苏简安抿了抿唇，抬头看着陆薄言：“可以的话，你可不可以尽快确认佑宁的身份？”

回到公寓后，沈越川什么也没有做，直接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，闭着眼睛等天亮。

现在，叫她如何堂而皇之的开口，告诉毫无准备的沈越川那么残酷的真相？

可是，杀了许佑宁就代表着许佑宁会死，从此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许佑宁的人，哪怕他有再大的能力，也无法再让她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。

“我觉得？”萧芸芸不冷不热的笑了笑，“没有医生会告诉你她‘觉得’你得了什么病。还有，我还没正式毕业，不能独立接诊，更不能凭感觉给你看诊。”

以至于看见穆司爵的时候，她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，就像怀疑外婆是不是真的愿意原谅她一样。

她以为身份暴露后，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？

“……”陆薄言静待沈越川的下文。

江烨没说什么，只是默默的把家里的电器和安全设施检查了一遍。

苏简安给了萧芸芸一个安慰性的笑，循循善诱：“我不管早上你和越川发生了什么，我比较想知道的是，现在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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