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陷入沉默。不是她以往尝试过的那种心理上的疼痛，而是生理的上，一种尖锐而又直接的阵痛，每一阵袭来都像是在挑战她的生理极限，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。

她醒着的时候，总是一副张牙舞爪很不好惹的样子。直到睡着，直到她的神色变得平静满足，呼吸的声音变得浅淡且温柔，她孩子的那一面才显露出来。“对不起。”沈越川递给林知夏一张纸巾，“除了感情，其他的，我都能给你。”

萧芸芸愣了愣，来不及想徐医生为什么这么问就点头：“当然啊！”回忆刚上大学的时候，苏简安总是忍不住笑：“那个时候我哥刚起步，我很需要那份兼职。杨姐，还要谢谢你和庞先生对我的照顾。”

他直接问：“怎么样？”最重要的是，她不希望萧芸芸一个人默默承受了那么多……

直到护士走出病房，苏简安才消化掉护士的话，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：“你怎么会换纸尿裤？你以前帮人换过？”趁理智尚存，趁声音还没发生变化，沈越川压抑着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之前的几个回合她都赢了，不能在最后关头败阵！结婚两年，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陆薄言的碰触了，但现在才知道，她也没有多少长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