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，然后拜托程申儿：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，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

蒋文的怒气渐渐散去，腰杆也挺直了。

“警方还会做进一步的调查，你先回去休息。”

纪露露笑着，目光却冰冷：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？社长都没了，还要数学社做什么？”

程申儿看着两人的身影，心头一阵发慌。

但她又转念一想，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，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。

“姑妈，你在吃药？”她瞧见桌上的药瓶，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。

其实这是她给祁雪纯熬的补药，有利于伤口恢复的。

“你不是也将我这样推来推去？”他反问。

她看过他的照片！

“借你的车，我要回A市……”

司俊风的动作稍微迟疑，他的助理已将江田逮住。

“他为什么怕你，你给他施加什么压力了？”她冷哼，“你最好把谎话编圆了再回答。”

他对祁雪纯的隔空表白，如同针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。

祁雪纯十分疑惑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？你又怎么认出是我？”

她的目光一顿，好一会儿都没挪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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