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以后,生老病死,春去冬来,她在自己的生命中上演的所有戏码,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。 有部分人在睡着后,往他的唇上放有味道的东西,他是会舔掉的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穆司爵掠夺的攻势缓下来,许佑宁喘着气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,连推开穆司爵的力气都没有。 许佑宁连看都懒得看穆司爵一眼,慢腾腾的挪到病床边,突然感觉右手被小心的托住,那道冒着血的伤口被不轻不重的按住了。
许佑宁却没再说什么,有那么几分钟,她把穆司爵的手抓得很紧很紧,随后又像放弃什么一样,决绝的松开,再度陷入安静的沉睡。 后来她慢慢发现,穆司爵的大脑就像一台精密的超时代计算机,任何东西在他的大脑里都条理清晰,别人还懵着的时候,他已经精准的权衡出利弊。
意识到她已经永远失去外婆后,她放声大喊……(未完待续) 许佑宁一边启动软件彻底删除通话记录,一边想着以后该如何为自己开脱。
许佑宁只是怕碰到穆司爵的伤口,但他这么没好气的一命令,她也什么都顾不上了,直接扯开穆司爵身上的衣服,帮他把新衣服换上。 “这是我的事。”许佑宁一脸抗拒,“不需要你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