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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，祁雪纯也正在询问莫子楠。
她没管。
她看着这串数字，心口直跳，果然，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：“祁警官，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？”
而司俊风也没有搭理他们，径直来到走廊深处走去。
“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？”祁雪纯问。
蒋文冲她冷笑：“你想设计陷害我，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是因为他，无辜的莫小沫被伤害？还是因为纪露露的纠缠令他无法忍受，必须逃离？”
“白队，之前我一直都不说，是因为我也不知道，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
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，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，也要跟祁雪纯摊牌。
“你可以搜。”祁雪纯上前一步。
“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，一个一个来，”祁雪纯的目光没动，仍落在女生脸上，“你先来。”
“司俊风，我刚才说的那些，你究竟听明白没有？”
“我的外婆，她和欧老有些渊源。”
“当然没有，司云是自杀的！”蒋文后心冒汗。
祁雪纯点头，“袁子欣，你的身体怎么样，现在可以去案发现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