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符媛儿也不便再往里冲了。
她见管家的神情有些郑重,便猜到这顿早饭不简单。
“车祸!”符媛儿顿时愣住了。
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,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,他侧身过来瞧她,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。
他们并没有在意,接连伸了好几个懒腰。
但这些话她没法跟他说。
“不可以。”符妈妈很认真的看着她,“媛儿,你有多久没跟我说心里话了?”
“什么事?”他淡声问。
她不禁愕然,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。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期,十五岁的某一天。
“说真的,程子同,你如果愿意这样做,我感谢你八辈祖宗!”
符媛儿心里有点犯嘀咕,但也只能点点头,“伯母您说吧。”
“除非子吟嫌弃我照顾不好,不愿意去。”她看向子吟。
“跟我走。”他牵过她的手。
接着瞧见程子同,脸上立即露出开心的笑容,“子同哥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