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手顺着萧芸芸的肩膀滑下来，牵住她的手：“芸芸，我做手术那天，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？”
萧芸芸想了一下，声音突然平静下去：“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，我都挺紧张的，可是现在，我突然不紧张了。”
没错，不可自拔。
萧芸芸不可思议的瞪了一下眼睛，愣怔如数转换成疑惑：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矩？有点……奇怪啊。”
套房设计优雅大气，每一样家具都出自顶级舒适的定制品牌，窗外是一流的景观，整个套房根本挑不出任何差错。
可是现在看来，这个方法暂时行不通。
沈越川不禁失笑，就在这个时候，萧芸芸推开门回来。
康瑞城不明白的是，当他主动想要拉近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时，小家伙似乎并不能理解他的行为，反而开始防备他。
刷牙的时候，萧芸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默默想
言下之意，被他怀疑，许佑宁应该反省自己。
“出于人道主义，我希望是前者，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。”洛小夕停顿了一下，话锋突然一转，“但实际上，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。”
她唯一庆幸的是，沈越川的身上还有温度，他还活着。
许佑宁愣了愣，看见自己心底的如意算盘正在崩裂。
他太清楚方恒的作风了，他肯定不会提什么好醒。
萧芸芸的眼泪突然汹涌而出，声音开始哽咽：“爸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