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她只是忘记了他,等到她哪天突然恢复记忆,她一定还会再次热烈的爱上他。
她回想了一圈,才惊觉她从进入仓库到偷听,实在是太容易。容易到说没人放水,都不恰当。
她想尽各种办法往上爬,然而实在找不到攀附物,“司俊风,你先抓我上去,再救她不是更快吗!”
“为什么突然这么做?”他有些惊讶,这招算是釜底抽薪了。
手心里的巧克力被他攥得更紧,“你也想去?”他问。
“你在警局时破案完全不讲章法,是他一直在挺你。”许青如回答。
她蓦地站起身,“我去说服他。”
“那天有个女孩割腕自杀,危在旦夕,别说是一辆车挡路了,就是十辆也得挪。”
这时,有两个司俊风的手下顺着仓库外墙走过,说话声隐约传过来。
那头,罗婶笑着放下电话,自言自语说道:“太太该喝点鱼汤补一补。”
祁雪纯一愣,想到他胳膊上的伤还没痊愈,顿时便要起身……但瞬间又回过神来。
于是,她被司俊风带到了客房。
这件案子一直止步不前,就是没法确定DNA是谁的,怎么祁雪纯就能如此笃定?
“先生,求求你,求求你。”女人哑着声音哭着求道。
掉下悬崖后她伤痕累累,昏迷不醒,顺着山间溪流被冲到了另一座山里。
果然,司俊风还有话说:“但我有条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