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翻身换了一个姿势。 “小姐姐,保姆偷走了我的兔子。”子吟一边说一边放声大哭。
她大大方方的走上前,在他身边坐下。 “谢谢小姐姐。”子吟也很开心的吃着。
“子吟,现在很晚了,你该睡觉了。”病房里,符妈妈对子吟柔声哄劝。 然而,他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,就任由这样随意的伤害她。
只是他们俩谁都不知道,人的心思难猜,往往嘴上说什么,对方就会以为你在想什么了。 子吟目送她离开,眼底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冷光。
“在旧情人的病房里待一整夜还不算?” 这并不够弥补她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