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松了关门键,电梯门向两边滑开,他拉着苏简安出去。 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两次我都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,可是你刚才……你……很久!你耍赖!”
她泫然欲泣,一双水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盛着祈求,白皙光润的双颊透出浅浅的粉色,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,看着让人……更想好好欺负她一顿了。 他固执的没有开灯,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,熟练的点上一根烟,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,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。
他看着苏简安的目光已经透着警告。 苏简安想了想:“是没什么区别。”他真的醉了,她得照顾他。如果没醉,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,她不愿意的话,他有千百种方法。
说完,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,离开了洗手间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,随即说:“这很正常,你不用这么意外。”
苏简安心不甘情不愿的和陆薄言十指相扣,然后扬起浅笑。 “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。”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