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走过来:“少夫人给江先生送饭去医院了。” 洛小夕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苏简安,着重强调秦魏居然要追她,这太过分了哎!
陆薄言作势要捏她的脸,她灵活的躲过去,抱住他的腰:“以后告诉你。” 可他的声音这样熟悉,他吻她的耳|垂,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:“简安,你听话一点。”
他吻得更加用力,咬噬她的双唇,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堵回去,像是恨极了她这张嘴一样,不留一分余地的攻城掠池。 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,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,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,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。
苏简安过了半晌才眨眨眼睛,茫茫然看着陆薄言,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。 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过是想提醒苏简安改口,那些弯弯绕绕的意思是苏简安自己理解出来的。但只是这样,她就满足了? 她笑着,长长的手指一挑,红色的裙子像丝绸上的珍珠下滑一样迅速落下去……
“操!” 苏简安歪着头看了他一会:“好吧。正好我和小夕聊聊,你谈完事情我们就回家吗?”
“嘁”洛小夕喝了口奶茶,表示极度不屑,“工作上有问题你就去和尸体死磕了,现在除了陆薄言还有谁能影响你?” 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,洗得干干净净,他细细嗅过闻香杯:“茶很好。”
她挣扎着一坐好就偏过头看着车窗外,一脸不愿意和陆薄言说话的表情。 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的手不自觉的绕过陆薄言的肩膀,缠上他的后颈,主动打开了齿关。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不是不愿意。其实……我不怎么会跳舞,而且好几年没有跳了。到时候我没有办法配合你,我们不是要一起丢脸吗?”
苏简安无情的反驳:“哥,全世界你最没权利说主动有用。”洛小夕都主动了十几年了,哪里有用? 徐伯在旁边看着,微微的笑连老夫人夹的菜都吃得很勉强的陆薄言,居然吃下了苏简安夹给他的菜,这一定要告诉老夫人!
她更知道,陆薄言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。 有一年天气的原因,法国某个酒庄的葡萄产量少之又少,但是酿造出来的葡萄酒口感一流,总共才出产寥寥数十瓶,可是苏简安陆薄言的的酒架上看见了十多瓶。
肥牛是新鲜片出来的,薄薄的一片卷成一个卷,整齐漂亮的码放在盘子上;蔬菜都是当天从城郊的农场送过来的有机蔬菜,洗得干干净净,隐约还能感觉到露水的气息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里冷意弥漫:“苏简安,你比我想象中自觉多了。”
刚才在试衣间里,苏简安还怀疑陆薄言对她可能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 此时,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,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。
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 “我知道我不能进去的。”洛小夕笑得人畜无害却又嚣张异常,“可是我就要进去。”
陆薄言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苏简安被带走的地方,说完他迈步就要走。 唐玉兰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,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:“明天有新闻看,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。”
所以也是跟她一样,在说违心话吧? 她瞪大眼睛,挣扎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陆薄言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进屋,日式民居的门户略矮,他需要微微低头才能进去,苏简安很好奇为什么在这样的渔村里有风格这么独特的民居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,而她肆意打量。 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,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。 但是她也感觉得出来,公司的每个人都很相信且崇拜陆薄言,在他的带领下,公司每个人都干劲满满,中年的小高层也一样开明有朝气,稳重却又偶尔像个热血小青年。
苏简安站起来,低着头小声说:“秘书说你要12点才能回来啊,我回酒店一个人呆着多无聊?” 他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,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