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见点滴已经滴完了,要拔了手上的针头。 大屏幕上还在播放片尾曲,她感叹了一句:“不知道还有没有续集。”
苏亦承“嗯”了一声,又点了一根烟,漆黑的目光酷似车窗外浓浓的夜色,深邃莫测。 娱乐版面几乎被昨天晚上陆氏的周年庆承包了,可为什么头条是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 “陆先生!这颗钻石您本来就是为了陆太太买的吗?”
苏简安无情的反驳:“哥,全世界你最没权利说主动有用。”洛小夕都主动了十几年了,哪里有用? 不到五分钟,就有一名侍应生把冰袋送了过来,苏简安说了声谢谢,刚想去拿,陆薄言却已经把冰袋从托盘上取走。
陆薄言起身走过去,才在沙发前蹲下,玻璃窗突然映进了闪电的光,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下去,他用双手捂住苏简安的耳朵,下一秒轰隆的雷声就在天际炸开来,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击着玻璃窗。 可感情方面的事,她向来迟钝。
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:“陆薄言,都过去了,过去很多年了啊。” 苏简安记得许奶奶有一个外孙女,也许就是这个女孩子了,她走到柜台前:“你好。”
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,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,挽到了手肘上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,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,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。 她猛地意识到什么,抬起头,说话都不利索了:“你你……秦魏,你、你是就是传说中秦叔叔海归不久一表人才的儿子?”
陆薄言不想通过付出和感动把苏简安留在身边,因为长久需要靠感情来维系,他付出多了反而会成为苏简安的负担。 没几分钟苏简安就沉沉睡了过去,她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,突然就因为身边的异动醒了过来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算起来,你哥也是我哥。” 陆薄言会心疼吧?
“你太邪恶了,不认识你5分钟。” 至少,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 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
不止是背脊,这下苏简安连脚底都发寒了,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生气了,只能过去抱住他:“不是。我们在家呢,我能走去哪儿?” 最后,他没有拒绝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 红色的法拉利很快开出停车场,直朝着酒店开去。
“后来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慢慢的说着,“在那边这又不是稀罕事。知道国内还没那么开放,他们还安慰我们不要有任何心理压力,顶多以后留在美国发展好了。我和小夕哭笑不得,他们就当着我们的面接吻,还鼓励我们……” 陆薄言糟糕的心情稍有好转,让司机把音乐关了,顺便拉上窗帘不让太阳光刺到苏简安的眼睛。
还有两个多小时,她要么活下去,要么变成第三个被变|态杀手肢解的女孩。 最终,苏亦承那股已经在手上的、随时可以挣开洛小夕的力道退了下去。
“你真的结婚了?她就是你太太……”女孩用嫌弃的目光扫了苏简安一圈,“大姐姐,我们留这位哥哥一个联系方式,可以吗?” 潜台词很明显,张玫懂事的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亦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。
起初她并不能确定陆薄言是否能看懂,但后来陆薄言的表情告诉她,他看懂了,不过 可这似乎,由不得她。
“关于今晚你要出席陆氏的周年庆,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?”张玫问得委婉。 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
陆薄言明显叮嘱过钱叔什么,他面露为难。 就在这个时候,拉链下滑的声音响起来,苏简安的身侧一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