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,“袁子欣,你的身体怎么样,现在可以去案发现场吗?” 她躺回床上静静等待,终于他从书房里出来,进了客房。
“你错了,而且自私到没有底线,”祁雪纯毫不犹豫的对她说,“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,你不怕被烧死吗?” 通俗点说,就是白给。
祁爸没再说话,但心里是打鼓的。 “我……我在朋友家。”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。 “有什么问题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我不是想干涉你的私事,”阿斯慌忙摇头,怕她不高兴,“我从白队那儿看到一个案子,是有关司俊风公司的。” 职业习惯,她喜欢观察人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