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 心脏好像被人用力的揪住,但仔细一看,苏亦承西装革履,哪里像来看病,根本就是等在这里的。
也许是心有灵犀,陆薄言的电话在此时打了过来,她倒到床上接通,声音懒懒的听起来有点鼻音:“喂?” 我没有结婚的打算。
苏简安抓着陆薄言的手,不大确定的问:“……康瑞城是不是他搞的鬼?” 他不是会借酒消愁的人,今天喝酒,多半是因为应酬需要。
记者在最后猜测,会不会是因为陆氏快要破产了,陆薄言已经不是往日呼风唤雨的钻石男,所以苏简安想另觅高枝,以保证将来可以继续过以前那种优渥的生活。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,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姑娘……
苏亦承微微眯了眯眼,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前兆。 “别的方法是什么方法?”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