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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哪里干嘛？”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可能就随便看看，先别管了。”另一个销售催促。
“医生说她已经脱离危险，她只是太累了，需要休息。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上次你姑妈出事的时候，怎么没见过这个爷爷？”
司家亲戚不知道祁雪纯调查的事，只当蒋奈和未过门的表嫂关系好，对祁雪纯的出现不甚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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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想用鞋底抽他。
“我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，有那些七嘴八舌的亲戚就够了。”蒋奈轻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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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反而诧异了，他的反应跟以前不太一样。
他是司爷爷邀请的，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，说了句，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，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。
祁雪纯追问：“是不是跟莫子楠有关？”
“以后你们夫妇还想不想在司家亲戚里立足了！”
祁雪纯摇头：“今天我不是冲他来的。”
忙点燃一支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