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，好像是……程秘书。” 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“我就喜欢她现在这样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她更漂亮了，我会有危机感。” “您认为什么样的人会遭遇这类事情？”祁雪纯问。

隔天，祁雪纯迫不得已跟着司俊风到了他二姑妈家。 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
他倔强的态度，正说明他隶属于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集团。 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，”宫警官回答，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，她有撤资的打算，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
祁雪纯对销售员淡然说道：“你们给她拿过去吧，这些我不要。” 但他没有关上书房的门，隐约能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。

她想不明白这短短十分钟里，发生了什么事，即便是司云精神状态不好，但总也有刺激她的东西吧。 他们是不是太自信了，是认为她离了他们，就活不下去吗？

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，半小时前，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。 这个时间点，男人多半还在业务桌上周旋吧。

“怎么说？” 她倒要看看，祁雪纯等会儿是什么脸色。

主任继续说：“对了，别只说莫小沫打人，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。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。” 祁妈没说什么，直接将电话挂断了。

忽然这样，让她有点不适应吧。 “……我是自己迷路了，这里也不常来。”门外陡然传来程申儿的说话声。

“没问题。”他点头。 “说吧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别闹了，”推开他没有空间，她只能转身背对他，“新房子遭贼，你不想破案吗？” 司俊风头疼，他上前抓住她的胳膊，“你不要再添乱了，去做你该做的事……”

“之前你为什么不说？”祁雪纯问。 妈妈智商不够，骗不了警察，他得为自己想办法。

，但祁雪纯这样做，是把他们当成嫌犯啊。 她拿起来翻看，但案卷上的字在她眼里忽大忽小，不怎么清楚……

祁雪纯跟着白唐走进办公室，一直沉默寡言。 “这个……你……”他犹豫再三，终于艰难的开口，“我有一个秘密一直被纪露露抓在手里，这些年我受尽她的纠缠，就连我准备出国，也被她拿这个秘密要挟，莫小沫一定想堵住她的嘴，所以她们俩同时失踪了！”

“司俊风，你手机借我，”她赌气似的说道，“我的手机在充电。” 祁雪纯这个气场，可是吓退过很多不法分子的，威慑力满分。

程申儿看着她的身影远去，握紧拳头，眼底闪过一丝阴狠…… 女生张大的嘴合不拢了，“警官，我们那是正当防卫……”

两个销售互相看了一眼，有点懵。 音落，立即有人悄声议论。

公寓门没关，祁雪纯站在门口，手里提着一袋食材。 说完，他猫着腰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