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帮我挑一瓶?” 外面的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下了车窗看着她,看不见她的身影后,他摸出一根烟熟练的点上,烟头刚到嘴边就想起了苏简安的话: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脸颊,他这才放任眸底的心疼流露出来。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橱窗里有一对宝蓝色的袖扣,低调耀目的蓝宝石,简约大方的切割,透着一股稳重自信,很配苏亦承的某套西装。 “你真的醒了啊。”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“七点三十分。”
苏简安耸了耸肩,不懂得自爱的人多了去了,但那是她们的生活,她不打算加以评论。她只希望她们能明白,最终落得什么下场,都是她们亲手种下的因。 跟在两人后面的沈越川见陆薄言突然停下脚步,疑惑地问:“我们去包间还是坐卡座?”
因为有不确定,也不敢承认的复杂情绪埋在心底深处。 总共才睡了5个小时,这对苏简安来说肯定是不够的,但她还是快速的洗漱好下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