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说,制住他的人只剩祁雪纯。 “雪纯,”他眸光变黯,“你不必防备我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 “……”
“你本早就应该偿命,偷得的这些日子算你赚到的。”祁雪纯拿枪对准了他。 “雪纯,你究竟在怀疑什么?“白唐看向她眼眸深处。
她很好奇,在他口中,她是怎么样一个人。 当祁妈的脚步在门外徘徊时,她已经警醒。
他想像着有一天,他带着颜雪薇出席兄弟们的酒会,他的那群兄弟齐声叫她“大嫂”,那得是什么感觉。 “你欠了多少?”他冲儿子喝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