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早了。”江烨松开苏韵锦,“我们也回去。” 越想,萧芸芸越觉得不对劲,直觉告诉她,档案袋里面是她哥哥的资料。
“但这次就不正常!自从那个病人去世后,住那间病房的人,不管症状轻重,最后都治不好!”萧芸芸伸出一只手,“前前后后,有五个病人在那个病房里去世了!” 江烨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,无力的抓着苏韵锦的手:“韵锦,对不起。”
“早上我打了好几遍你的电话,门铃也按了好几遍,进来后叫了你好几声,你都没有反应。”萧芸芸问,“你是真的没有听见吗?可是,人没有理由睡得这么沉啊。” 余生有限,他想在可以自由支配的每一分钟里,和苏韵锦腻在一起。
老教授笑了一声,突然说:“你知道吗,你的声音非常像你父亲年轻的时候。” 沈越川终于解开层层缠绕的绷带,折叠好放到一旁,笨拙的清洗了伤口后喷上促进伤口愈合的药,最后又重新包扎伤口。
“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到庆幸?”萧芸芸差点气哭了,“滚!” 萧芸芸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微微涨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