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厦老旧到可以重建的地步，长长的走廊起码有一百多米，对面对户的全是小单间。

见严妈想冲上前阻拦，符媛儿先一步拉住了她。

“怎么回事？十分钟前我还看到他们在客厅……”杨婶很疑惑，她也拿出电话，却发现手机没了信号。

“学长，你们有事，我先出去……”祁雪纯准备离开。

司俊风勾唇：“借个洗手间，祁警官不会拒绝吧。”

七婶和表姑离去。

“白警官，那个司机一点线索也没有吗？”她问。

片刻，程申儿扶着男人从窗帘后转了出来。

“我可以告诉你，”程奕鸣眸光深沉，“但你可不可以，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
肥胖哥点头，深以为然，“你是来给李婶抵债的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趴在吧台上，已喝得七荤八素。

严妍将信将疑，这时符媛儿给她打来了电话。

“阿姨，我妈在这里疗养的时候，都有些什么人来看过她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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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少管我。”严妍的声音从被子里含糊不清的传出来。

几个小时前，他还一脸坏笑的逗她，可现在，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，对她的眼泪和痛苦无动于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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