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头咯噔，竟然也有校长查不出来的事。资料是程木樱给的，这祁雪纯早就看出来了。

这是一份合作协议，某个人委托杜明研究某种药物，并承诺药物上市后，杜明可以享受百分之三十的收益。“……”

“谁说老杜打人了？”祁雪纯走进人群，清脆的声音打破众人的议论。他环视房间，瞧见了放在墙角的她的行李箱，“你住这里？”

“松开他。”“来，点蜡烛，切蛋糕。”

他当时到了酒店的窗户外，也看到了杜明，但老司总有交代，只需看着他离开，知道他的去向即可。原来小束勾结外人。

杜天来没所谓隐瞒，“不简单谈不上，不过是公司创立初期，出过一点力而已。”祁雪纯依旧眸光冷锐：“老杜在哪里打的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