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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吐了一口气，“但愿你真的能做到吧。”
符媛儿浑身一个激灵，她蓦地将他推开，转过身去，不让爷爷看到她的狼狈。
“程子同，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，”她什么时候拿季森卓当备胎了，“你是不是给人当过备胎，所以说得这么溜！”
五月，这是什么特殊的月份？
程子同脚步微怔，上午见到她时，她完全没跟他提这茬。
她觉得自己没做错，既然离婚了还纠缠不清，那还离婚干什么。
“和你吵架了，如果别的男人关心你，我是不是也不能管？”他又问。
明明他出轨了子吟，竟然反过来指责她拿季森卓当备胎，误会她不爽季森卓要结婚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她有点没法理解。
“姑娘坐那么远干嘛，”然而，距离她最近的一个大叔冲她微笑了，“坐这里来。”
符爷爷一脸沉思着坐下来：“你们大可以离程家远远的。”
“不说了，”她有点泄气，“反正也实现不了。”
”那么我把菜单给你了，你一定会点出很好吃的菜。”她冲他露出微笑。
显然不能！
“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？”她闷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