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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电梯处时，程奕鸣追上来：“符媛儿，你手里真的有监控视频？”
她下意识的起身，走到床边坐下，却仍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符媛儿蹙眉：“既然如此，我怎么没在您脸上找到一点喜悦呢？”
符爷爷轻哼，“深更半夜，你想起这个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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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唐农？”一见到他来，秘书下意识吃惊的说道。
符媛儿不禁往后退了几步，他冰冷如水的目光让她有点害怕。
“妈，严妍在楼下，说想要见你。”符媛儿说道。
谢谢他给的温暖。
“猫哭耗子假慈悲！”秘书狠狠的瞪了唐农一眼。
但两个声音的频率是一样的，所以她不会听错。
两人喝到半醉微醺，严妍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符媛儿将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说了，当然，她省略了她用“底价”跟他谈判的事情。
符媛儿紧紧抿着唇角，眸中带着几分心疼，“走吧。”她又轻轻说了一句。
“伯母，您坐下来等吧，季森卓不会有事的。”她劝慰季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