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他牵着她大步往前。

“祁警官！”追出来的程申儿一声惊呼，但祁雪纯已经"噗通”跃入海中。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继续说道：“你的律师正在赶往警局的路上，你别着急，司云的记录我还没读完呢。”

祁雪纯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。

但她知道，事情并没有白警官说得那么乐观。

程申儿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白唐没有驳回，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
莫家夫妇听他说完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
主任一脸严肃：“纪露露，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改正一下了吗？”

立即听到“滴滴”的声音，椅子随之发出了亮光。

司机回答：“到了你就知道。”

“我们准备召开记者会，将这件事解释清楚。”严妍回答，“同时也让申儿打消念头，以后不再纠缠。”

“这个跟上次的不太一样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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