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必须加快进度了。
“别动!”男人一声低喝,两个冰硬的东西已抵在她两侧腰间。
很多年以后,司俊风独自一人时,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。
“错,去掉两点水。”
这是一个婚礼邀请函,占据了报纸四分之一的版面,上面的大意是,司俊风和祁雪纯即将举办婚礼,邀请所有朋友参加。
祁雪纯心头疑惑,为什么司俊风把这件事交给程申儿,来龙去脉也告诉她了吗?
“我以普通市民的身份。”祁雪纯没好气的转身离去。
“司老先生,司先生,司太太,”程申儿自我介绍,“各位长辈,我叫程申儿,是司总的秘书。”
跑车在一个小区门口停下。
女人梨花带雨的看着祁雪纯:“这位保……这位女士,你有没有捡到我的戒指?如果捡到请还给我吧,这枚戒指对我有很重要的意义,我可以给你一笔酬金。”
却见他站起来,座位从对面换到了……她身边。
“祁太太很为明天的婚礼头疼吧,”程申儿开门见山,“找不到祁雪纯,想找人代替暂时蒙混过关,但难保司家秋后算账。”
司妈的嘴角始终带着微微笑意。
“蚂蚁搬家,听说过吗?”江田淡笑:“公司经常有大额现金出入,我每次截取一点,然后做平账目。”
祁雪纯心想,他这句话倒是不假,因为遗嘱纷争,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,偶尔回去一次,自然有点尴尬,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
价格嘛,跟刚才那个品牌差不多。迷迷糊糊中,她听到一个 久违的女人声音。
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,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“哦,”却听祁雪纯淡声回答,“既然这样,坐下来一起吃饭吧。”
秘书大惊,赶紧将密封袋抓出来,打开,拿出……“你有什么发现?”司俊风问。
“谁跟你心有灵犀!”祁雪纯嗔他一眼,“既然找到我了,说吧,有什么正经事?”祁雪纯裹了一件厚睡袍,想下楼冲一杯咖啡。
司俊风点头,“交给警方去查吧。”“啪!咣!”重重的关门声。
“爷爷。”司俊风的叫声将两人的说话声打断。“保姆?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,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,同色裤子,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,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