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于靖杰嗤笑一声:“程子同,我说你怎么今天愿意出来喝酒,原来跟老婆闹别扭了。”
“马上过来。”说完,他便挂断了电话。
剩下的话,就不要他多说了吧。
忽然,程子同的电话响了。
整理到一半,窗外的天色已完全的黑透。
“于小姐,”秘书对那女人说,“我们程总和太太有事情商量,我送你出去吧。”
符媛儿采访了一下午,还真是饿了,不客气的拿起碗筷。
“我对吃是有要求的。”他很认真的说。
符媛儿脑海里顿时闪现程奕鸣打子卿的那一个耳光。
“我亲眼所见。”
“什么职位?”
符媛儿被他这句话逗乐了,说得好像她很害怕似的。
但是,她接着又说:“我去相亲过。”
“是不是摔着脑袋了?”随后而来的程奕鸣说道,“她最值钱的就是那颗脑袋了,这下有人可就亏大发了。”
她马上明白了,自己用“同情心”去界定程子同,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。
这时,房门被推开,符妈妈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