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让财务部的员工白白替陆薄言包揽了责任,不能看着陆薄言的心血被拆分拍卖,更不能让陆薄言为了挽救这一切而去冒被调查的风险。
苏简安失笑,拍拍江少恺的肩膀:“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“你以为让警方调查一下陆氏的纳税,就能击垮陆氏?”陆薄言的声音里透着讥讽,“康瑞城,你怎么越老越天真?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牵着苏简安的手坐下,“说吧。”
陆薄言以为自己不会答应,身体却好像不受大脑控制一样,在她跟前半蹲下:“上来。”
不一会他的身影就飞速消失在司机的视线范围内。
陆薄言不答,反过来牵住苏简安,“想去哪里?”
跟波尔多的火车站比,巴黎火车站更现代化也更加宽敞,人流量自然更大。
可也没有其他办法了。
白天站着做了大半天的实验,下午又整理撰写了几个小时的报告,苏简安其实已经很累了,听着淅淅沥沥的声音,睡意沉沉。
终于坐起来的时候,她感觉全身力气都已经耗尽。
苏亦承把陆薄言拉到门外的走廊上,本想问清楚事情的缘由,却发现陆薄言的脸色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苍白如纸,明显是胃病复发了。
江少恺还以为她们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,凑过来一听,忍不住吐槽:“吃饭你们说这些干嘛?以后有的是时间,再约出来边喝茶边说不是更好吗?”
徐伯说:“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有半个小时了。”
那个人,应该是真的很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