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的路上,他们一个待在甲板,一个待在船舱,谁都没有主动找谁。
“老板和雇员吧,程子同看她可怜,暂时让她住在这儿。”
她还没睡懵,知道自己跟随在一起。
至于他们会不会听她的……没办法了,她只能打电话跟爷爷求助。
“他们就在里面,”爆料人告诉符媛儿,“他们进去两个多小时了,该说的大概都说完了,你快进去。”
“我先回会场了,”她准备走,走之前不忘提醒他,“你别忘了我拜托你的事情。”
“道歉。”
话说间,有人上前来跟程子同打招呼。
她装作没听出来,继续说道:“你错了,是伯母想邀请我合作,但现在有人在跟我们竞争。”
这种震动是一种欢喜,莫大的欢喜。
忽然,她的身后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。
符媛儿明白,他是在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。
说着,她有意识的顺了一下头发。
“你倒是很冷静,”程子同勾唇:“不怕我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?”
她马上睁开了眼,还以为他不舒服或者吐了什么的,却见他已经醒了,起身走进浴室。
符媛儿回到公寓,已经是深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