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知道后就该捣乱了,我不希望事情闹大。” 更莫名其妙的是,陆薄言脸上的表情居然类似于……满足?
第二天,A市。 陆薄言俯身到苏简安耳边,“当然是……你的。”
连质疑她喜欢江少恺,他也是故意而为之。 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:“他们是在拍我们吗?”
她就是故意刁难陆薄言的,谁让陆薄言前几天让她郁闷到哭的? 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,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,渐渐的不发抖了,只是蜷缩在浴缸里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。
苏亦承挂了电话,过去四十几分钟才察觉到不对劲。 苏亦承难得没有揶揄洛小夕,神色认真的说:“以后有事情,直接来问我,像今天这样,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。”
至少,她从陆薄言口中听到了那三个字,尽管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早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。 “我们不会再见面了,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,我也不想知道你的。”苏简安剪端绷带撕开,给他包扎好伤口,“好了,我走了。”
一直到下午临下班的时候,闫队才查到王洪的死可能跟一个叫东子的人有关,在今天凌晨的时候,有证据表明东子和王洪在一起,东子的嫌疑很大,但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是东子杀了人。 苏亦承已经忍了一个晚上,突然回过头来盯着洛小夕,像是要用目光看透她一样。
如果不是苏亦承告诉他真相,他甚至不敢想象苏简安喜欢了他这么多年。 陆薄言像是看出她的不自然,说:“你哥也会过来。”
“哗啦”一声,浴室的门关上了,洛小夕目瞪口呆。 洛小夕“嘁”了声:“没劲。”
他只有旧仇人。 以前对外的时候,陆薄言都说“太太”,虽然不至于疏离,虽然足够绅士,但总有不够亲密的感觉。
苏亦承扫了四周一圈,拉着洛小夕进了一家鞋店,给她挑了双裸色的平底鞋,导购走过来问需要什么码数,他脱口而出:“37码。” 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,麻将最不讲究牌技,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,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。
“我进了这个圈子,总要习惯这些的。”洛小夕冷静的说,“就当是提前练习了。” 那抹阳光照进他的生活,渗入到他的心脏里,让他重新知道了什么叫正常的日子。
“为什么不记得!”洛小夕死死盯着他,“苏亦承,你就等着人家给你打电话呢对吧?” 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想着,苏简安转了个身,在陆薄言怀里调整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,闭上眼睛,肆意的享受着那份安心的感觉,不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。 那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,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事实,坦然面对离婚。就像结婚前她和自己约定好的一样,要知足,能和陆薄言成为夫妻,已经足够了。
“祝你生日快乐,祝你生日快乐……” “那天晚上洛小夕喝醉了,也许是她跟秦魏说的,也许是有心人利用了这一点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替我彻查一遍,不管调查的结果如何,不要声张。”
陆薄言解开衬衫的袖扣,挽起袖子:“我帮你。” 秦魏闻声匆忙跑出来推开门,还没看清楚洛小夕的脸就有一把刀挥了上来,他连连后退:“小夕,你干什么!你能不能保持冷静!”
苏亦承奉劝她不要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。但是,她已经在那条路上走远,回不了头了…… “停车!”陆薄言突然下命令,汪杨反应不过来,车子依然向前爬行,陆薄言又低吼了一声,“汪杨,停车!”
一时间,网络上传着各种洛小夕的小道消息,媒体的采访稿也到处飞,洛小夕一时风头无两。 困在水泥森林里太久,她都忘了上一次看见这么多星星是什么时候了。
三个字,轻易就点燃了苏简安的斗志。 那个安葬着不少伟人的王室教堂确实就在附近,陆薄言让手机的摄像头拍过去,边问苏简安:“你什么时候来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