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酒吧门口的服务生见许佑宁来势汹汹,弱弱的跟她说了声:“欢迎光临。”
然而,她还是睁开了眼睛。
沈越川转身跑进电梯,里面几个同事正在商量要去吃日本菜还是泰国菜,他歉然一笑,“我要加班,今天这一餐算我的,你们去哪儿吃什么随意,记在我账上。”
“有。”阿光把烟和打火机递给穆司爵。
“孙阿姨,”许佑宁放声大哭,“是我害死了外婆,我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。她不会原谅我的,这一次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了……”
许佑宁再厉害,先天条件终究处于弱势,一个金山她没有压力,但七八个金山,她渐渐的就有些招架不住了,形势迅速出现了逆转,她不再处于上风。
“就今天下午,家里来了一帮警察。”孙阿姨语无伦次的说,“说你涉嫌从事非法活动,说事情有多严重多严重,查实你要被判死刑什么的……你外婆一时受不了这个刺激,晕倒了,我们在人民医院。”
半晌后,许佑宁终于从里焦外嫩回过神,猛地抄起一个杯子朝着穆司爵背影的方向砸过去:“自大狂,去死吧!”
“就算他真的有什么动作,我也不会让他伤害你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的手紧紧裹在自己的掌心里,“简安,不要害怕。”
“这还得感谢七哥呢。”许佑宁耸耸肩笑了笑,“跟着你,我不但得到了锻炼,还长了很多见识,胆子当然也长胖了一点。”
十一点多的时候,服务生把洛小夕叫了出去,说陆薄言和夏米莉出来了。
空腹吃大闸蟹也许不合适,洛小夕勉勉强强的“哦”了声,喝了口白粥。
许佑宁接着外婆的话说:“七哥,耽误你这么久太不好意思了,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可以,你走吧。”
她不敢动,只是伸出手描摹陆薄言的五官,指尖传来真实的温度和触感,她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到陆薄言身边了。
从此以后,生老病死,春去冬来,她在自己的生命中上演的所有戏码,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第二天,阳光大好,空气中的寒意如数被驱散,盛夏的气息越来越浓。许佑宁双手颤抖的借过木盒,心脏又是一阵针刺一样的疼痛。
“吱”“真的是初吻?”穆司爵盯着许佑宁,邪里邪气的让人感觉他不怀好意。
他的逻辑是:他的老婆孩子,他不照顾谁有资格照顾?在克星面前,什么优雅,什么教养,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。
许佑宁差不多可以确定什么了,点点头:“难怪七哥这么相信你。”叫车,时间上也不允许了。
现在开始,不再是他的女人?可以帮他做事,但私生活方面他管不到她了?沈越川笑了笑,他该说萧芸芸心思简单呢,还是该说她头脑简单?
这个点,公司很多部门的员工都已经下班了,只有总裁办的一众助理秘书还在跟着穆司爵加班。“我们和警方的鉴定结果都出来了许佑宁找到的东西确实是爆炸物,而且是炸弹。但是,它不能跟目前任何已知的炸弹类型对上号。所以穆七的怀疑是对的这是一种新型炸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