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 苏简安这才看着他的眼睛愤愤地说:“陆薄言,我不是韩若曦,你看清楚一点!”
苏简安猝不及防,惊呼了一声:“啊……” 这里,将来不知道会挂上哪个女人的衣服。而现在,她想私心一下。
唐玉兰叹了口气:“成天这么忙,我最怕他累出什么毛病来。有时候我宁愿他像他爸爸一样,开一家小小的事务所,赚的钱够用就好。” 又洗澡?苏简安腹诽,早上起来要洗就算了,这个时候也洗?洁癖也忒严重了……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她还以为陆薄言要坑死她呢,这是……放过她了? 徐伯年轻时是什么角色陆薄言最清楚不过,他当然放心徐伯办事,去公司前,他又交代了徐伯一件事才出门。
白色的保时捷开出别墅区,上了长无尽头的高速公路。 “爸……爸……”
“我在这儿陪你。”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不少,“你不是一个人睡,别怕,闭上眼睛,嗯?” 苏简安还没说完,陆薄言突然空出一只手来揽住了她的腰,她“唔”了声,突然明白过来陆薄言的意图,于是又给自己强调了一遍:“我不介意!”
上次苏简安和陆薄言回门的时候,苏媛媛本来是想以脚伤为借口亲近陆薄言的,却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,被苏简安送去了医院。 陆薄言好整以暇: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
陆薄言按了呼叫铃,护士进来替苏简安拔了针头:“休息一下不累的话,就可以走了。” 这辆车,好像从来没有开得这么顺手过。
“也许我故意开错路,不让你去见江少恺。” 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付了饮料和爆米花的钱,俩人走到检票口,前面是长长的队伍,他们排在队伍的最后,依然赢得了很大的回头率。 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,径直走到她面前:“舌头怎么样了?”
见状,苏媛媛“善意”地建议:“姐姐,要不让刘婶帮你剥吧。姐夫他……好像不太愿意呢,不要强人所难比较好。” 苏简安走向洗手间,这才发现后面的座位上居然还有个人。
可最终,她让陆薄言看着她扑向江少恺。 看她迷茫的样子,陆薄言恨不得把接下来的字逐个刻进她的脑海里:“我替江少恺转了院,要道谢也是他来跟我说,关你什么事?你跟江少恺什么关系?嗯?”
就在这个时候,“嘭”的一声,似乎是外面的大门被人踹开了,然后苏简安听见杂乱的脚步声跑进来,她什么都顾不上,只是看着江少恺,叫他的名字。 “我这几天休息,跟我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”沈越川不敢瞒陆薄言什么,他是打算回去就跟陆薄言坦白的,苏简安这么要求,他只能硬着头皮问,“为什么不让他知道?” 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苏简安低下头继续刷手机。 但是她也清楚,如果陆薄言真的想那么做,恐怕谁都拦不住他。(未完待续)
“不客气。”女孩说,“那我们再处理一下细节,明天给您送到家里去。” 陆薄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:“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替江少恺道谢。”
苏简安接通电话,闫队长的声音很急:“简安,田安花园16栋502发生凶案,你能不能到现场?” 苏简安跟着苏亦承来过追月居几回,对这里的几道美食念念不忘,此刻正闭着眼睛在点菜:“叉烧肉、菠萝鸡丁、沙茶牛肉……”
不自觉的,她的手抚上了无名指上的钻戒。 学生时代,苏简安是一只神话一般的学神。
她还以为,她这辈子都无福消受陆薄言的绅士举动了。 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回来之后的事情呢?你也忘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