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轻轻咬了咬苏简安的耳朵,“像刚才那种方式。下次,你动。”
她回过神,接着问:“刘医生,你还记得我上次留给你的那个电话号码吗?”
“他说,我杀了他的孩子,她杀了我,我们正好扯平。”许佑宁冷冷的笑了一声,“不巧的说,他想开枪的时候,突然不舒服,连枪都拿不稳,我正好趁机走了。”
许佑宁拧开瓶盖,进了浴室,把药倒进马桶里,按下抽水,药丸很快消失不见。
可是现在,他的怨和恨,统统变成了没有意义的笑话。
阿金所谓的忙,是要联系穆司爵。
可是,正想开口的时候,她就像被无数根细细的针刺中脑袋,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头上蔓延开,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连近在眉睫的杨姗姗都看不清。
至于他……
苏简安呢喃了一声,翻了个身,把脸埋进枕头里。
阿光忙忙摇头,“不需要,七哥,我滚了。”
难怪,不管他说什么,哪怕他提出结婚,许佑宁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她知道真相,更不肯说她确实是回去卧底的。
她痛得几乎要在黑暗中窒息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有些意外,一时没有说话。
第一次结束,苏简安才发现陆薄言的衣服居然还算整齐,唯独她乱得像遭到什么虐|待,身|下的沙发更惨……
陆薄言捏了捏苏简安的鼻子,“简安。”
“爸爸,”这一次,孩子的声音变成了凄凉的质问,“你为什么不保护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