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子欣的眼里浮现一丝期望,她看了祁雪纯许久,才问道:“你真能为我洗清冤屈吗?” “你问。”
“咚咚!” 他下意识的将一只手伸到了枕头下面,目光谨慎的看向门口。
司俊风问道:“我听朋友说,九点过后船上有好玩的,是不是真的?” “阿斯,谢谢你,”她真诚的说,“我刚才想起来,这些日子你都挺照顾我的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助理一看,上面写着的其实都是司俊风会用的东西,只能点头。
“你撒谎,”有人指着他,“我想起来了,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。” 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,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,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,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