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埋怨陆薄言:“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。” 他扬起唇角:“帮了你这么大忙,想好怎么谢我了吗?”
陆薄言先是探了探苏简安额头的温度,烧已经退了,他才放心的起身,离开病房。 苏简安的脸确实热得几乎可以烘熟一个鸡蛋,闻言她掉过头,陆薄言顺势抱了抱她,说:“她从小就这样。”
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 摄影师看着年轻女孩高挑且充满了活力的背影,边调摄影机边和Candy说:“是个好苗子,潜力很大。”
记忆中,十五岁之后她就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,醒来时耳边是滴滴答答的雨滴声,xiong腔的地方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填|满,她恍惚生出了一种将来的一切都将安稳静好的错觉。 掬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,苏简安脸上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一点点,她小心翼翼的踏进浴缸,水温居然刚刚好,而且陆薄言设定了恒温,洗浴用品也整齐的摆放在浴缸边。
可是,为什么没有动静了呢?陆薄言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? 苏简安似乎已经习惯陆薄言的触碰,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有个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,淡定的继续熨烫着洁白的衬衫,“我知道。我只是无聊,打发一下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