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他里面的衬衣怎么了，像是被人大力扯开了。

一番忙碌之后，证物科给出的结果跟他想象中一样，房间里并没有程申儿的指纹和其他痕迹。

祁雪纯蹙眉：“必须让他们开口，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。”

“别胡思乱想，”严妈暗中抹泪一把，“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，你先跟妈妈去看看。”

“我叫欧远，今年六十一，在这里干七年了，”欧远自我介绍，“阿良是我的老乡，从上个月开始吧，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，经常跟我调班，或者让我顶班。”

好像是吊坠在墙壁上投射了图案。

“想不想我现在给你写实习结语？我的结语就是，你不适合刑侦工作，请你现在马上离开我的队伍！”

助理回答：“我们查过监控了，另外，有关的使用网络的痕迹正在查。”

祁雪纯没再说，而是拿出一个电话，将电话卡装好。

当白唐询问保姆杨婶时，得到的答案却不太一样。

严妍明白了，上次她碰上程奕鸣在办公室见祁雪纯，祁雪纯是在求他帮忙。

“程奕鸣你无耻。”

严妍摇头，她怎么样不重要，“你先看视频。”

她矛盾纠结，痛苦难过，如同迎着狂风往前，进退两难。

“祁警官，看来你已经掌握了不少东西，不如你说说，我是怎么偷走那件首饰的？”

严妍失神一笑：“自从我认识他，我们这段关系里，一直是他在主动……他安排好一切，将我放在一个保护圈里，我不愿意被他当宠物对待，但他却给了我宠物的最高待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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