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抬起头来看她，两人的脸近在咫尺，他身上的味道瞬间涌入她的呼吸。

也许不是因为有胆，而是因为事情紧急。

开到一半才想起来，她忘记问子吟的位置了。

子吟点头，“他们经常在群里聊天，但我跟他们聊不到一起。”

她赶紧冲妈妈做了一个“嘘”声。

符媛儿明白，“我真有什么事，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。”

季森卓看向她，模糊的灯光之中，她的眸光忽明忽暗，闪烁不定。

“颜小姐都干了，咱们也不能随意，我也干了。”

符妈妈不相信，她跟符媛儿说了实话，“前两天我话中有话的提醒了他，如果他对你不好，我并不介意你重新选择季森卓，或者其他人。”

程子同：……

这时，包厢灯光陡然暗下来，瞬间又亮起来，一束光线从后方打来，在两人面前形成一个3D画面。

所以暂时开一开好了。

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

“符媛儿，你还好吗？”他冷声问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推门，她不进去，而是倚在门口：“子吟，谁要赶你走？”

真的……有点单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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