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深深看了她一眼,弯下腰帮她折叠好每一件衣服,令苏简安意外的是,他居然真的会叠衣服,而且还叠得十分整齐漂亮。
要命的是,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,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,性感得无可救药。
她不否认,陆薄言的话给了她依靠。
唐玉兰见苏简安表情不是很对,忍不住问她:“简安,薄言最近经常很晚才回来?”
那只手镯的质地和光泽感确实上乘,但怎么也不值300万这个天价。
她倒抽了一口气,撤回手爬起来:“陆薄言,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“陆太太,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呢?陆先生什么时候向你求婚的?”
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,陆薄言突然想到什么,勾了勾唇角,坐到沙发上,一派闲适的姿态。
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,
就像刚开始那样,贴上他的唇,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,一一照做,这才发现其实很难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,那要去了解谁?”
陆薄言把鸭舌帽扣到她头上,带着她下楼。
“我扛回来的。”陆薄言上下扫了苏简安一圈,“你这段时间吃了什么?比上次重了。还有,我让徐伯把你的房间暂时锁上了。”
十几分钟后,苏简安从更衣室出来。
她“呃”了声,双颊一红就要起身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:“什么叫该叫我叔叔了?嫌我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