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等他回来，见面问起程家的事才说得清楚吧。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，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，想让他悬崖勒马，没想到……”助理的眼眶也红了。

“妍姐，”话没说完，电话被程申儿抢过去了，她兴奋激动：“我的分数很高，一定会录取的！”包厢早两天就订完了，店员找了一个角落里的宽阔卡座，也挺安静的。

“快……快阻止他……”白雨大喊，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。她因他的话回过神来，他说的也不都是废话。

程皓玟之所以不慌不忙，是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能被严妍这边的人蒙骗了！“程奕鸣，你是不是做贼心虚？”严妍直截了当的问，“明天你要做的事情，是不是不敢让我知道？”

“不管用什么办法，必须阻止他！”白雨是下定了决心的，严妍不去，她自己去。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“你怎么会认为是阿良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