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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秦韩没由来的心虚，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萧芸芸的关切，“怎么了？慢慢说。”
这是他六七年来，第一次这么期待又忐忑听到一个答案，声音都有些颤抖：“张医生，芸芸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，声音却异常虚弱，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。
上次他们在医院分开，如今宿命般又在医院重逢。
她知道，只有这样，才能阻断康瑞城的某些念头。
“因为没有期待，就不会失望啊。”萧芸芸一脸平静的说，“穆老大的朋友能让我康复，我会一辈子都很感谢他们。如果不能，就说明我的手真的没办法了，也没什么，我已经接受这个可能性了，也不会再难过一次。所以，我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”
不过，根据他得到的消息，陆薄言也找不到，他暂时可以放心。
“好啊！”
萧芸芸愣愣的盯着电脑屏幕，不可置信的摇头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陷入沉吟之前谁说萧芸芸单纯善良来着？
只有想起这一点，她才不至于觉得当年的决定很愚蠢。
苏简安又叫了几声，却始终没有听见萧芸芸回应，她挂了电话，转而拨通沈越川的号码。
陆薄言最担心的是芸芸，蹙着眉问：“你觉得，芸芸能不能接受你生病的事情？”
手机被穆司爵捏碎之前，轻轻震动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陆薄言的名字。
也许是红包事件的后遗症，沈越川开始害怕萧芸芸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