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鹅
“冯总。”她倚在通往洗手间必经的拐角处等待。
这家公司的摆设、装潢甚至工作服，都和以前程奕鸣的公司很像……
“那你也不能跟小朋友打架，”严妍语气软下来，“以后再碰上这样的情况，你可以先告诉老师，让老师来处理。”
她想站起来，但没有力气。
“可我爸一点线索还没有……”接下来她该怎么找？
秦老师既惊又喜，还有点紧张，“严老师，真的好巧啊，我能坐下来吗？”
大妈立即反驳：“我就是看不惯有些女人不知天高地厚，我就是要将她的脸皮撕烂，看看有没有城墙那么厚！”
严妍一愣，没想到他跟她说这个，“我不想知道他的事。”她立即打断他的话。
吴瑞安说，程奕鸣已经出院，在家修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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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半一半吧。至少他对你，没有嘴上说得那么无情。”
“妈。”她扭身抱住严妈，忍不住眼泪往外滚落。
严妍根据花名册的资料，找到了程朵朵的住址。
走了几步，她回过头来，“怎么，你不跟上吗？”
说完，李婶扭头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