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想起今天午后发生的事。“没有香水，我在枕头里放了干花。”

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，每一个字都不错过，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。

祁雪纯心想，想让员工开口办法只有一个，司俊风。他挑了一条高速路，速度果然更快一点。

“现在你知道了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杜明，你最好取消婚事。”美华心里很得意，她故意这样问，就是为了让祁雪纯把夸奖的话说出口。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祁雪纯和孙教授谈话的功夫，司俊风便在一旁随手翻看着资料。

司俊风已三步并做两步赶上前，他本想拉开程申儿，但祁雪纯已被她推开老远，“砰”的撞在墙上。祁雪纯吐出长长的一口气，顶着发红的双眼，看了一眼晨曦初露的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