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倒是注意到了,按下电梯,好整以暇的看着许佑宁:“什么事这么开心?”
穆司爵忍着伤口的剧痛走过去,用手拭去许佑宁脸上的泪水,轻声安抚着她:“没事了,我来了。”
记者太了解陆薄言的作风了,不敢死缠烂打追问,只能转而问一些其他无关痛痒的问题。
如果是这样,许佑宁宁愿米娜和她完全不一样。
接下来的话,哽在穆司爵的喉咙,他瞬间失声。
戏酒店服务员,恰好被一群记者碰见了,最后还是在几个女记者的帮助下,服务员才得以逃脱。
穆司爵缓缓贴近许佑宁,就在他要做出点实际行动的时候,放在一旁的手机猝不及防地响起来。
“很对。”穆司爵简单粗暴地说,“你是我的。小鬼整天粘着你,就算东子不限制他,我也会想办法把他丢回美国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穆司爵歉然看着许佑宁,“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还是决定跟米娜透露一点点情况,试探性地问,“你知道阿光回G市干什么吗?”
但是,现在,显然不是算账的最佳时机。
她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失去了视力。
穆司爵硬生生咽下剧痛,没有让许佑宁察觉他的伤势,轻轻把许佑宁放下来,说:“沙发那边不能坐了,我们在这里待一会儿。”
只有这样,他们才能安安静静并且全心全意地为穆司爵和许佑宁庆祝。
许佑宁耸耸肩,故作轻松的说:“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