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救护车到这里很慢,她不敢等那么久。
这晚祁雪纯睡得很早。
而他,却一直把她当病人来对待。
“都是我不好,”谌子心哽咽着说,“那天我不该去找祁小姐……学长你误会了,祁小姐只是听我诉苦来着,并没有偏帮我,为我做什么事。”
谌子心脑袋上包扎的纱布更宽更厚了。
他还有什么办法,可以救她?
“雪纯?”
她不再发问,起身离去。
嗯”一声,“你得空的时候,我再跟你请教。”
云楼点头,但没听祁雪纯的话。
她绕到了厂房后面,发现空地上堆了许多管道,这些管道的直径,都足以供成年人站立其中。
韩目棠终于转动眸光: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,但很抱歉,除了常规治疗之外,我的确没有其他治疗方案。我不可能像路子那样去冒险。”
路医生抿唇:“我看得出来,他只是关心你,没有其他恶意。”
严妍愣了愣,才接着说:“司太太,申儿以后不会了。”
祁雪纯稳了稳神,这两天她听太多吓人的东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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