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 说话时,她的眉梢染着小小的得意。
是她主动靠过来的,就别怪他不愿意放手了。 她一脸歉意,陆薄言微微抬起手,想揉揉她的头发说没关系,可她接着就皱起了眉,一本正经地说:“而且……你太重了,我肩膀好酸……”
苏简安愣了一下,笑了。 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 “不客气。”女孩说,“那我们再处理一下细节,明天给您送到家里去。”
苏简安站在会议室的白板前,看着自己写下的一条条线索,猛然意识到什么,拿上外套匆匆忙忙走出了会议室。 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确定自己没做什么丢脸的动作,这才松了口气:“李婶说他不怎么会收拾,我就,顺便帮忙而已。你不要想太多。”